大清亡于何人之手,歷來引發爭議。有人認為,乾隆后的種種弊政導致國運日衰;有人認為,慈禧太后濫用權力是清朝走向末路的導火索;也有人認為,光緒帝軟弱無能,導致革命黨抬頭。然而,這一切的起因,可要追溯到200多年前
1626年,努爾哈赤突然駕崩,本欲傳位于心愛之子多爾袞,奈何多爾袞時年僅8歲,皇位最后落入異母兄長皇太極手中。多爾袞懷才不遇,勃勃大志無處施展。
多爾袞生性聰慧,八歲便擬詔書無數,對國事頗有心得,受到努爾哈赤的寵愛。努爾哈赤原欲傳位于他,奈何眾臣以多爾袞年幼為由,力主皇太極繼位。多爾袞雖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暗自揣摩奪位之計。 日日夜夜,他觀察皇太極的言行舉止,揣摩皇位細枝末節,以待有朝一日奪回屬于自己的江山。
十六年如一日的偌大時光,多爾袞沉穩老成,實則心性如火。此番錯失皇位,他魂牽夢縈。倘若有朝一日,皇太極仙逝,他定會以雷霆之勢,奪回屬于自己的江山社稷。
1643年,皇太極果然駕崩。多爾袞一聽噩耗傳來,頓時兩眼冒光,大喜過望。夙愿即將達成,他激動難耐,立刻召集心腹謀臣,準備先發制人,占據有利地形。
萬萬沒想到,皇太極死的毫無征兆,多爾袞早已脫離朝堂,無法即時掌控大局。眾臣咸支持年僅六歲的福臨繼承大統,多爾袞再度鎩羽而歸。此時此刻,多爾袞恨不得將眾臣一一斬殺,以泄心頭之恨。 但他深知,現在大局已定,唯有低頭才是上策。既來之則安之,多爾袞決心隱忍進取,靜候時機。
多爾袞并非輕言放棄之人,憑借過人的心機和手腕,多爾袞終于擠進朝堂,成為輔政大臣。朝中樞機,盡握手中。然而,他心中明鏡似的知道,此番只是權宜之計,非長久之舉。要想永遠穩固江山,還得依靠武力奪取明朝河山。
1644年農歷正月,多爾袞統帥十萬清兵,踏上征服中原的征途。此去一舉奪取明朝江山,是多爾袞夢寐以求的偉業。為確保萬無一失,多爾袞親自檢閱部隊、器械,確保軍力達到最高戰力。
看著訓練有素的大軍,多爾袞心潮澎湃,大志在即。他昂首向前,目光如炬,心中默念:「此去一戰,問鼎中原,令我大清之名,響徹華夏!」 馬不停蹄,大軍如風卷殘云般殺入山海關。此時此刻,多爾袞終于實現夙愿,問鼎中原,一統江湖,為大清開辟嶄新局面。
抵達北京那一刻,多爾袞站在城樓上遠眺,心中涌起復雜情緒。面前這座輝煌的都城,承載的不僅是明朝幾百年基業,更是他多爾袞一生不屈的斗志。仿佛在昨日,他還是跟在皇太極身后,同吳三桂大戰于塞外。轉眼之間,自己已站在這紫禁之城最高處,俯瞰眾生。
然而多爾袞心中明白,武力奪取來的江山,不若自身修練功德所獲的正統地位穩固。于是在山海關之行前,他特意求見一位白眉道人,請他占卜天命,看這次入主中原是否吉祥。
道人閉目良久,才緩緩吐出:「能做天下也。得于攝政王,得于孤兒寡母。 」多爾袞大喜過望,原來天命就在自己這邊。只要依靠攝政王的權勢,和幼主的正統性,此番入主中原,必定大功告成。
然而多爾袞還有個心結未開,便追問道:「既能得天下,又能守天下幾時?」他擔心權傾朝野后,大清朝再次動蕩翻覆,自己許久未嘗的血與火的滋味又重演人間。
道人沉吟片刻,緩緩吐出:「失于攝政王,失于孤兒寡母。」多爾袞大驚失色,原來天命就如浮云般轉瞬即逝。自己明明已經權傾朝野,如日中天,怎會在轉眼之間就被奪去江山?
多爾袞追問究竟,道人卻不再回應。多爾袞心中五味雜陳,對未來江山福禍不明。他不是迷信之人,卻也不得不承認,道人的預言喻意深遠,自己此次問鼎中原,日后是否還會再次淪為俘虜,實在難預測。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多爾袞已39歲。當年那個心性如火、志存高遠的青年,經歷靖難之變、爭奪皇位,已是滿面風霜。如今皇位穩固,中原盡入袋中,一統江湖在望頭,多爾袞卻已經不再有當年的雄心壯志。
1650年,多爾袞與福臨一同狩獵歸來,不慎從馬背跌落,當場斃命。跌落的那一刻,多爾袞猛然回首,道人的預言恍如昨日。他用盡心機手段坐上攝政王之位,依靠幼主的正統性得天下;沒想到一念之間,卻因一場意外,從馬背跌落,失去了所有。
多爾袞凄然長笑,原來天數已盡,自己此番問鼎中原,也只是歷史長河中一個過客,一場匆匆過客。
多爾袞雖已涼落黃泉,但道人的后半句預言,尚未應驗。 100多年后,另一位攝政王載灃掌權,與西太后慈禧聯手,靠著幼主光緒皇帝的正統性統治大清。到了20世紀初,隨著辛亥革命的爆發,大清走向末路,道人的預言才最終應驗。
也許道人當年的預言,不過是些無中生有的胡言亂語;但歷史的轉折,卻一次次呼應這迷之語言。多爾袞不過是預言中的一個注腳,道人所說的「攝政王」并不單指他一人,這場權力更迭,早已注定在歷史軌跡中反復上演。
天命浮云,禍福無定,朝代更迭,興衰起伏,終究要交由歷史長河裁決。多爾袞雖功勛卓著,但大清最終淪為歷史;道人雖神秘預言,終難逃消失結局。只有滾滾向前的歷史長河,永遠續寫著新的篇章。
幾個世紀過去,那場的對話早已湮滅在歷史塵埃中。但歷史軌跡的循環往復,仿佛永無止境。新的朝代將再次興起,新的權力爭斗仍在持續。我們都不過是歷史的過客,最終要將豐功偉績交付時間的裁決。也許百年后,這場輝煌與衰落同樣會成為某人茶余飯后談資;但歷史長河永不止步,這場漫漫征程,終究還會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