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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錢建民女兒錢小惠的眼中,自己的父親除了雙目失明、下巴殘障以外,就是一名再為普通不過的老人。
錢建民不愛走動,他最大的愛好就是躺在搖椅上發呆曬太陽,也不知道在回憶著什麼過往。
直到2016年的一天,隨著錢小惠在收拾舊物時一個意外的發現,讓錢建明在她心中的形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那個物件不是尋常的日用商品,而是抗日戰爭期間日軍所使用的軍中大印!
面對這枚方方正正的印章,錢小惠大呼驚奇連忙拿起去詢問錢建明它的來由。
而當錢建民顫顫巍巍的雙手重新觸碰上鐫刻的紋路之時,一段塵封了整整71年的記憶即將重見天日。
隨著真相的揭露,一個被埋藏在錢建民心底數十年的心愿也得以揭曉。為了完成這個愿望,就連部隊都選擇親自前去迎接錢建民。
故事的開始,是在抗日戰爭白熱化階段的1940年。
此時我國的軍隊正與兇殘的日軍僵持不下,雙方都陷入了焦灼的狀態中。
而在這種殘酷的戰爭背景下,有一名少年正在慢慢地長大成人。
這名少年,就是正值18歲的錢建民。
錢建民出生于1922年的江蘇無錫小城。
在他幼年時光中對于江蘇的記憶,也是我們如今的魚米之鄉、江南景色。
但是日軍侵華的暴行,卻摧毀了這本美好的一切,也打破了錢建民寧靜的生活。
自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變,抗日戰爭爆發之后,錢建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昔日的家園被日軍無情地踐踏、蹂躪。
懷揣著想要保家衛國的愿望,錢建民發奮圖強。
他不僅僅將課堂上的知識與內容深深篆刻在自己的腦海中。
同時在課余的時間中,錢建民還積極了解坦克方面的知識。
逐漸地,他對于這種自一戰后頻繁投入的新型武器了如指掌,并且在18歲時憑借著自己漂亮的成績考入了當時鼎鼎有名的軍校——陸軍機械化學校。
而就在錢建民為了國家的未來瘋狂吸收作戰知識的時候,1941年12月7日,日軍偷襲了美國的珍珠港。
日本的這一行為釋放了一個糟糕的信號——日軍的氣焰到達了最為囂張的階段,他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嘗到勝利的果實。
為了能夠完成這一目標,日軍加快了侵略我國的腳步。
轟隆的炮火讓全國的課堂都已經容不下一張安靜的書桌了,國家有難,這讓所有的學子都倍感憤慨。
但能夠打倒敵人的前提,是自己得要足夠強大。
于是憂心戰爭前景的錢建民更加努力地完成學業,所有裝甲戰車的駕駛知識與作戰技巧他都學習掌握。
終于1943年時,錢建民得償所愿地拿到了那張畢業證書,并且進入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裝甲部隊,為每一位同胞和祖國的未來而奮斗。
而等待他進行第一戰的地址,就是作戰地形復雜、對手為惡行累累的日本第十八軍團的緬甸。
日軍的第十八軍團,自淞滬會戰中趁著國軍后方虛空的機會取得勝利,就開始了在我國國土上慘無人道的大屠殺。
上海、蕪湖等地,凡是十八軍團過境之處,百姓哀嚎之聲不絕于耳。
但他們最為恐怖的罪行,是在1937年12月南京淪陷之后持續了整整42天的大屠殺。
在這場泯滅人性的屠殺當中,日軍第十八軍團的罪名罄竹難書。
也正是南京大屠殺,讓人們看到了這群嗜血的惡魔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能有多麼不擇手段,他們的軍事能力有多麼強勁。
錢建民第一次上戰場所要面對的,就是如此棘手的強敵。
而日軍派出第十八軍團跋山涉水遠渡緬甸進行作戰的原因,其實很簡單。
那就是為了與國軍就滇緬公路的所有權展開激烈的爭奪。
滇緬公路從決定到設計再到建成,都是在我國處于抗日戰爭的時期。
其就是一條出于抵御外敵、運輸物資等等目的而誕生的道路。
在前線炮火連天的時候,這條全長1146.1公里,起自昆明直跨中緬邊境終點緬甸臘戍的公路扛起了運輸物資的職責。
我國向他國購買的軍用物資,槍械彈藥、醫療用品、汽油等寶貴資源源源不斷地通過滇緬公路運輸至大后方,為作戰多次雪中送炭。
但已被逼到絕境的日軍,怎麼可能任由滇緬公路在運輸中發揮重要作用,而坐以待斃呢?
于是日軍開始了針對我國,瘋狂地封鎖行動。
1940年6月,日軍已經在連番地轟炸之后成功取得了滇越鐵路的控制權。
他們沒有停下作惡的步伐,相反還在越南迅速成立了「滇緬路封鎖委員會」
。日軍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繼滇越鐵路之后,再封鎖滇緬公路,進而讓我國徹底淪為籠中困獸。
在滇越鐵路的控制權易手之后,滇緬公路已經是我國聯系友國、運輸物資所剩下的唯一通道了。
一旦讓日軍得逞,那無異于是斬斷了我國所有人民群眾生的希望。
1942年3月,在看到日軍連續兩年進攻東南亞,一路打到緬甸曼德勒,滇緬公路岌岌可危的時候,國民政府無法再視而不見了。
為了保住這最后一條補給線,同時也是為了能夠打擊日軍囂張的氣焰,一支由9個師所組成軍隊出發了。
這支軍隊,就是中國遠征軍。
而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是遠在千里之外的緬甸。
他們的意志堅不可摧,但是緬甸潮濕的天氣與茂密的叢林,卻在遠征軍剛剛抵達的時刻就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
這是我國遠征軍自甲午海戰之后,再一次走出國門。
因此對于緬甸環境的不熟悉,成為遠征軍作戰時所遇到的第一塊鐵板。
這個難題不僅讓我軍在緬甸抗日第一戰中傷亡人數高達5.3萬,就連裝備精良的英國軍隊也損失了1.3萬士兵。
這個消息無疑是令人痛心的。
但所有打不倒我們的,都將使我們變得更加強大。
此時的錢建民才剛剛畢業來到緬甸,在得知第一戰的慘敗時,他倍感難過與憤怒。
但自古兵書上就教給國人一個道理:戰爭的時機非常重要。
伺機而動,不是因為怯懦,而是為了能夠給敵人致命一擊。
于是接下去在緬甸的每一天,遠征軍不斷調整優化著原先的戰略部署。
同時將士們從裝甲部隊到普通的步兵,都沒有絲毫地懈怠與氣餒。
他們謹記著戰友的犧牲,化悲憤為力量,更加專注地投入到了日常的訓練中,為的就是在戰場上可以一擊制敵。
不過萬事俱備,也還是欠缺了東風。
那就是可以與日軍抗衡的、更為高效的軍事裝備。
就在遠征軍們為軍械所發愁時,美軍的到來解了這一燃眉之急。
在緬甸抗日作戰前期我軍的精神與完善的作戰計劃取得了美國的認可與信賴,他們愿意提供槍械與我國合作,共同抗日。
在這樣的前提條件下,中美第一臨時戰車群成立了。
包括錢建民在內的裝甲部隊,也成了戰車群中的一份子。
這是一次決定戰爭勝利走向的合作,也是錢建民等待已久的最佳時機。
1943年10月,緬甸戰役的第二戰在蕭瑟的秋風中打響。
這一次的遠征軍充分吸取上次戰斗教訓,部署得十分嚴密,指揮也有條不紊,盡量避開不熟悉的場地作戰。
錢建民作為裝甲部隊中的戰術組組長,深知在作戰過程中速度與出其不意的重要性。
于是他選擇了兵行險招的戰術,繞至敵人防線布控較為稀疏的背后,想要打日軍一個意料之外。
但當時日軍的第十八軍團也是十分地狡猾謹慎,為了防止我軍偷襲,他們故意將自己的后背對準地形情況復雜的叢林。
面對這個布置,第十八軍團洋洋得意,他們以為緬甸的叢林就是天然的屏障,連一只蚊子也別想飛進去。
日軍的自滿讓他們忽略了,中國軍人鋼鐵般的意志。
在絕對的堅定面前,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錢建民僅僅花費了半天的時間,就帶領著自己所管理的小組包抄了日軍的營地。
面對這個龐然大物的攻擊,沒有任何防備的日軍顯然不是對手。
只見在東南亞戰場上一路高歌猛進的日軍首次嘗到了失敗的滋味,有著「殺人惡魔」之稱的日軍第十八軍團就像喪家之犬一般丟盔卸甲、落荒而逃。
最終慌不擇路的日軍第十八軍團躲進了緬甸的瓦魯班。
但此時精神和身體都倍受折磨的日軍已經是來到了窮途末路,我方的勝利就在眼前。
看到了這一片大好的戰爭形勢,錢建民并沒有因為激動的心情就影響到了判斷與指揮的能力。
他身先士卒,率先對瓦魯班內日軍第十八軍團地司令部發動了最后的進攻。
而這關鍵的一戰,不僅直接奠定了緬甸戰役第二戰的勝利,同時也讓錢建民繳獲了日軍第十八軍團司令部的大印。
此時的時間線來到了1945年的1月15日,距離日本投降只剩下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
但錢建民,緬甸戰役中的大功臣,前途大好的年輕士兵,在即將到來的黎明之前,卻墜入了意外的深淵。
變故沒有發生在刀光劍影的戰場上,而是發生在各國軍隊撤離的過程中。
為了能夠將美軍所贈送的軍用汽車完美撤離出東南亞戰場,錢建民擔起了這駕駛汽車的職責。
錢建民行駛在崎嶇的山路之中,在緊張的戰爭之后他的心中是難得的平靜與輕松。
因此錢建民沒有注意到,就在他懵然不知間,危險已經悄然降臨。
美軍嶄新的軍用汽車吸引來了緬甸作亂的土匪。
他們的口中不僅說著錢建民難懂的語言,還想著上前搶奪這一批珍貴的物資。
錢建民與其他士兵哪能讓這些土匪得逞?雙方發生了沖突。
直到我方得一句:
「不好了!錢建民中彈了!」
才讓這場僵持著的激戰終于結束,土匪們四散而逃。
但錢建民的狀況十分糟糕。
土匪無眼的槍藥在雙方沖突的過程中直接穿過了錢建民的下巴,而汽車上玻璃的殘片則扎穿了錢建民的雙眼。
暈厥的錢建民等到治療完成醒來之時,所要面對的,就是自己已經徹底失明,無緣戰場的現實。
而這,也成了錢建民心中最深的傷痛。
直到71年之后錢小惠無意翻出的那一枚日軍大印,才終于揭開了這一段陳年往事。
因為那一枚日軍大印,本應作為戰爭所得交給上級,但錢建民為國負傷。
領導為了寬慰錢建民,也為了能夠讓他的心中有個念想,選擇了將這一枚大印贈送給了錢建民。
這是對錢建民所做出的犧牲最好的肯定。
于是錢建民在後來的生活中從未讓這枚印章離開身邊過一刻,即使新中國已然成立,即使時間已經來到了2016年。
這麼長的歲月,足以讓錢建民這一位本23歲的小伙,變為94歲的老人。
但在錢建民的心中,還是有一個放不下的心愿。
而這個錢建民埋藏了半個多世紀的愿望在錢小惠的追問下,終于得以說出。
錢建民在作戰時所開的是美國的坦克,對戰的是日本的機甲。
如今國家繁榮昌盛,他也想要摸一摸我們國家自己的坦克。
為了能夠實現父親的愿望,錢小惠選擇了父親的一生寫成了故事發布在了各大社交平台上。
文章一出,每個看到的網友無不因為錢建民的英勇和變故而感到動容。
多家媒體記者紛紛幫助錢建民聯系軍隊,而在證實過錢建民的故事之后,部隊更是直接派人來迎接老人前去坦克基地完成心愿。
在這個故事中我們可以看到故事的兩面性。
坦克冰冷的外殼與笨重的機身,有可能會是戰爭中可怕的存在。
但同時也會是一個老人簡單的愿望。
2018年時,完成心愿的錢建民老人在沒有遺憾的情況下以96歲的高齡離開了人世。
都說人的最后一刻,生平會像走馬燈一樣循環播放。
相信,錢建民老人一定會看到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自己,站在溫暖的陽光當中,因為人民如今的安定和富足露出開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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